2018年6月,伴隨著高口碑電影《我不是藥神》的上映,有很多人都了解到了一個新名詞,印度仿制藥!相比于價格高昂的正版藥,印度仿制藥的價格雖然低廉其藥效卻相差無幾,因此在電影里印度仿制藥成為了無數家庭的救命稻草。而劇中如此,劇外尤甚。事實上,現如今在全球許多國家,有很多像劇中白血病人一樣的癌癥患者,正依靠印度生產的相對便宜的仿制藥來維持和延續(xù)著生命。它的出現讓大量買不起昂貴藥物的人,也能享有吃藥治病的權利。甚至備受爭議的仿制藥,還將印度推上了“世界藥房”的寶座!但是盛況之下,仿制藥的泛濫其實正在把印度拖向另一個深淵。那么問題來了:
印度的仿制藥產業(yè)為何強,又到底強在哪?
而成為世界藥房的印度,又為了仿制藥產業(yè)付出了什么高昂代價呢?
被“窮病”綁架的印度
這世界上只有一種病,那就是窮病。這句出自假藥販子之口的臺詞,曾一度扎了無數人的心!而這句話也是印度發(fā)展仿制藥的最初推動力!
眾所周知早在18世紀中期,印度就淪為了英國的殖民地。在近200年的殖民統(tǒng)治期間,英國將自己的資本觸手滲透到了印度的各行各業(yè)。而在其中,醫(yī)藥領域則是最為典型的代表。不僅印度自身傳承的阿育吠陀醫(yī)學被打壓摧毀,整個制藥生產鏈更是被英國公司牢牢把控!等到1947年獨立的時候,印度在醫(yī)藥產業(yè)上的研究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基礎。本土企業(yè)根本不具備研究新藥的能力,居民只能依靠來自歐洲的進口專利藥維生!
但是制藥話語權一般也意味著藥品的定價權,而印度本土羸弱的制藥產業(yè)則使得印度在藥品貿易中完全不具備討價還價的資格。所有進入印度的專利藥品,幾乎被歐洲企業(yè)抬到了天價。然而當時的印度剛獨立不久,整體經濟水平距離溫飽線都差了一大截。進口的天價藥自然讓無數病人望而生怯,被迫選擇放棄治療慢慢等死。經濟與醫(yī)療之間的矛盾,成為了印度獨立后的最大難題!
窮則思變 仿制萌生
而看到這一問題的印度自然不能坐以待斃,強烈的求生欲很快激發(fā)了三哥的潛能,開始思索治療“窮病”的良藥!而此時攔在印度本土藥企前的專利保護,便成為了首要突破口!
當時的印度藥企們,先是把目標放在那些無專利保護的低價藥上面。雖然這種類型的藥比較少,但是偶然之下有人發(fā)現一款名叫“Valium”的鎮(zhèn)定類藥品,在印度還未申請專利。于是一家名叫蘭伯西的印度藥企便看到了機會,很快買來了原材料,按照原廠公布的生產技術仿制出了一款名叫Calmpose的同類藥劑!
而由于沒有高昂的研發(fā)成本,再加上原材料的成本低廉,印度生產的Calmpose定價極低。短時間內便搶占了本土的絕大多數市場,為印度本土藥企帶來了豐厚的利潤!而Calmpose的成功,也為印度制藥產業(yè)提供了信心。無數藥企都開始仿照蘭伯西的套路,尋找沒有專利的藥品制造仿制藥,來填補本土制藥市場的空白!
但是這種無專利保護的藥品終究還是少數,即使全部仿制仍舊沒有辦法解決印度制藥產業(yè)的困境。于是無奈之下,印度官方只能下場,開始為本土仿制藥產業(yè)營造一個更為“自由”的環(huán)境!
立法偏向 官方背書
1966年,被譽為印度“鐵娘子”的英迪拉·甘地當選第三任總理。而這位作風強硬的新領導人,上任后便果斷對本土制藥產業(yè)進行改革。在她的主張之下,印度政府先是對英國殖民時期制定的專利法進行修訂,頒布了至今仍爭議不斷《印度專利保護法》。該法律強調,產品的專利應該分為產品專利和過程專利兩種形式。而藥品、食品以及農業(yè)化學品等領域,其產品本身并不能被授予專利,只有生產過程受專利法保護。
什么意思呢?舉個例子,如果某一種藥品的制造成分包括枸杞、人參、何首烏,需要采用研磨蒸餾的工藝。那么藥廠如果將制造原料換成藥效相似的女貞子、黨參、熟地,制造工藝換成脫水離心的方式,這樣生產出來的同成分仿制藥就是合法的。簡單來說,就是世界上所有的藥品到了印度,只有制造過程受到法律保護,而產品本身并不具備專利保護權!
而除了《專利保護法以外》,印度為了扶持仿制藥,還頒布了一條更加離譜的法律“強制許可制度”!該法律條款主要是針對那些公眾無法以合理價格購買的藥物,即所謂的天價藥物。對于這部分藥品,印度政府規(guī)定企業(yè)可以不經專利權人同意直接進行仿制。
如此一來,便使得印度的藥企有了更多的空子可鉆。不僅可以繞開國際專利法的限制,去仿制那些仍在保護期內的高端藥品,甚至能夠憑借自身低廉的成本去搶占進口藥的巨大市場!因此在這些耍賴般法律的扶持下,印度的仿制藥產業(yè)迅速騰飛。短短幾年的時間,就將那些依靠昂貴藥價瘋狂賺錢的國際藥企,擠出了印度市場!
多年耕耘 仿制封神
不過如此光明正大搶蛋糕的行為,很快便引起了那些國際大型制藥企業(yè)的不滿。于是在之后的幾十年里,引發(fā)了世界各國的一致譴責,要求印度修改立法。但是已經嘗到甜頭的印度怎么可以就此止步,于是只能將此事一拖再拖!直到加入WTO以后在國際各國的督促之下,印度的專利法和強制許可制度才有了輕微幅度的修改。且修改后仍然漏洞頻出,極度偏向仿制藥產業(yè)!
而且此時印度的仿制藥產業(yè),在多年的發(fā)展之下,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產業(yè)鏈。不僅滿足了國內的用藥需求,甚至在各種利益交換之下,印度的廉價仿制藥還出口到了全球。根據印度醫(yī)藥部統(tǒng)計的數據,現如今印度本土的制藥公司已經超過一萬家,可以生產仿制幾百種原料藥和六萬多種制劑。
而這些藥品會出口到全世界200多個國家和地區(qū),讓無數得了重病的人,用正版藥十分之一的價格,獲得90%以上的療效!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印度的仿制藥真的治好了世界上最難治的“窮病”!然而大家都知道,任何的成功都是有代價的。那么印度利用仿制藥成為世界藥房的同時,又付出了什么呢?
透支代價 輸贏自知
首先因為本土仿制藥產業(yè)的泛濫,使得國際上所有知名的大型藥企,都不愿意在印度設立新藥研發(fā)機構,避免自身技術被印度本土藥企竊取。而由于多年以來依靠仿制藥維生的產業(yè)特性,印度自身也不具備研發(fā)新藥物能力。這便使得看似強大的“世界藥房”,在新藥領域幾乎一片空白。而這帶來的后果就是,印度本土根本不具備抵御超大型疫情災害的能力,關于這一點最具代表性的當屬新冠疫情了!
在病毒全球爆發(fā)之后,盡管印度政府全力推動疫苗的研究。但由于技術的限制,其研發(fā)進度緩慢。最終只能苦苦等待歐美藥企的授權,進行合作生產,導致其疫苗接種率長期滯后。
而且除了自研藥的缺失以外,印度的原料藥處理產業(yè)也極度匱乏。幾乎所有化學合成藥品的原料藥都需要依賴進口。甚至每年僅從中國進口的原料藥金額,就高達了數十億美元。而伴隨著近兩年疫情的沖擊,我國本土的原料藥市場緊張,印度的仿制藥產業(yè)甚至直接被卡住了脖子。
簡單來說,印度制藥的規(guī)??此讫嫶?,但是卻像泡沫一樣相當脆弱。其原料藥嚴重依賴中國,所用到的專利技術竊取自歐美,其銷售對象也是海外他國市場。因此自己的制藥業(yè),實際上只是加工貿易而已。
即使這種加工貿易具有一定的技術門檻,但是高強度的寄生性也注定這條路上限并不高。伴隨著產業(yè)的規(guī)范化,以及印度國際地位的提高,仿制藥的紅利期一過,印度很可能會再次陷入無藥可用,窮病纏身的無底深淵!
而且除了產業(yè)的潛力透支以外,印度仿制藥的興起其實還有著更為血腥的代價!由于各種無賴山寨的行為,印度制藥產業(yè)幾乎得罪了全球藥企!而為了獲得原諒,推進仿制藥的發(fā)展。印度決定放寬藥物實驗的限制,來換取海外仿制藥的市場。這招可謂擊中了那些海外藥企的軟肋!
大量的西方制藥公司為了節(jié)省成本或規(guī)避國內監(jiān)督,紛紛將臨床試驗外移至印度,低價聘請當地人進行活人臨床藥物試驗。根據數據統(tǒng)計,從2005年到2012年,僅僅七年時間,這些藥企就在印度進行了475項藥物實驗。而其中只有17項經過審查,另外400多項實驗都是未經批準、沒有許可、不具備任何保護措施的非法實驗。
其中因試藥死亡的人數達到2644人,此外還有12萬多例由新藥副作用引發(fā)的其他事故。而參與這些實驗的“人體小白鼠”總計多達57萬人。用這57萬人的健康作為籌碼,以透支制藥產業(yè)作為代價,印度才贏得了“世界藥房”的桂冠。這種生意是賠是賺也許只有印度自己才清楚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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